几位工人每听到大帽子叫一声“祖宗”,就恶趣味地齐声答应一声,还挺有韵律感的。
在这一呼一答中,老周好像在大帽子的脸上看到,闪过了一丝笑意。
但那表情转瞬即逝,老周怀疑是自己看错了。
叫了有十几声之后,大帽子就伸手讨要猪排。
猪排哥还很守承诺,刚想把猪排递到大帽子的手上,树枝哥则一把拦住了。
“好几十块呢,就这么便宜他了?再多玩儿一会儿。”
说着,树枝哥又在那张纸上写了几笔。
“爸爸,跟我读,爸爸。”
原来,树枝哥在纸上写了这么两个字。
不过,这一次大帽子却没有跟读,而是疑惑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树枝哥领读一下,大帽子就“啊”一下,读着读着,几个人就感觉到不太对劲儿了。
“他是不是在占咱们便宜呢?”
“不能吧,他又不会说中国话。”
“那他怎么不跟着念了,只会啊啊地叫呢?”
树枝哥把手里的树枝给捏紧了些,语气阴森地又读了一遍“爸爸”。
大帽子这次没有出声,只是有些害怕地缩成了一团。
“他这是在耍咱们。”树枝哥好像一下子看懂了大帽子的伎俩,怒气值也一下子就达到了顶点。
树枝哥用手里的树枝开始抽打桌面上的东西,一边抽还一边喊,“跟我读呀,读呀,你怎么不读?”
树枝哥越抽越癫狂,开始往大帽子的身上招呼,还好大帽子身上斑斓法衣的护盾效果还不错,抽打伤不到皮肉。
树枝哥见抽打没什么效果,就又往前走了几步,想照着大帽子的头脸下手。
其它几位工人见状,也怕出事,就都拉着树枝哥,可用的力气不大,树枝还是能落到大帽子的身上。
老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突然发声道,“你们这样搞人家,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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