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德和尚笑吟吟地点头道。
闻言马文轩与姜武皆是大喜过望,只觉得有崇德和尚出手,必然能报两人今日之仇。
“阿弥陀佛,玄云武馆的这位施主,若是可以的话,还望施主主动认输。”
崇德和尚这时又转头看向了许太平。
听到这话,许太平还没回答,一旁的马文轩便有些急了。
“崇德大师,你让他主动认输,我与师兄之仇谁来报?”
马文轩有些不悦道。
“阿弥陀佛,文轩公子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崇德神色微有不悦地看了马文轩一眼。
“文轩,你莫要干扰大师,仇可以以后再报,但这次踢馆,我们绝不能输!”
姜武这时一把拉住还要说话的马文轩。
听到这话,那马文轩这才一脸不甘的没再言语。
在与马文轩说清楚之后,崇德和尚再一次将目光看向了许太平,然后微笑着问道:
“施主可曾想好了?”
许太平仔细打量了这崇德和尚一眼,随后有些好奇地问道:“这位法师,您是敢问师从哪间禅寺?”
之所以这么问,他倒不是在担心打不过这和尚,只是有些担心打错了人。
毕竟他还挂着佛子天护法的名头。
“告知施主也无妨,家师乃是出云国般若寺住持,贫僧也是奉家师之命,前来南楚传法。”
崇德和尚眼神之中带着一丝“骄傲”地说道。
“般若寺住持……不就是广泽和尚吗?”
许太平闻言脱口而出道。
“我师父名讳,岂是你随便能叫得的?”
听到许太平将般若寺住持叫做光泽和尚,那崇德和尚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去。
许太平也没有解释,而是掏出了一块传音玉碟道:
“崇德法师,您稍候,我点事情想要确认一下。”
这玉碟乃是当日离开毗卢禅寺时,几位住持合赠许太平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