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须知,兴亡俱是百姓苦,能够避免灾祸,尽量避免的好。”
“师父,我大理国本就是无意间得到了帝位,百姓之重要,伯父自小便教导弟子,弟子绝不敢忘!”
段誉抱拳躬身行礼,以示受教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啊,你且去吧。”无崖子挥了挥手,“每日不要忘了我教你的武功,你的根底比之朔儿要差,须得时时打磨,方可日益精进。”
“弟子谨记!”
段誉携带好干粮和盘缠,又是要了一辆马车,和段延庆一同离去。
临走时,特意停顿了片刻,始终没有看到那一抹身影,心中微微有些遗憾。
“您是前辈,当由晚辈驾马才是。”
段誉让段延庆坐进马车里面去,自己则是坐在外面,手持马鞭,一鞭子落下去,马车缓缓行动。
段延庆坐在车内,看着外面驾马的段誉,心中百感交集。
“誉~段誉,你若是累了,换老夫来驾马好了。”
“不碍事的,对了,咱们赶路这么久,您饿了吧?”段誉回话道,“对了,这里有些江苏饼,您那去吃好了。”
说着,段誉将手中一个布袋打开,递给段延庆,“来啊,很好吃的。”
看着段延庆迟迟不拿,段誉猜测段延庆该不会以为自己要害他吧,“您该不会以为我要给您下毒吧?”
当即拿起来一块饼就要吃一口让段延庆放心,段延庆这才回过神来,抢过来段誉手中的饼,“没...没有,我只是有些感动,这么多年了,从来没有人问过我冷暖衣食,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。”
听到段延庆如此说,段誉心中也是有些发酸,“前辈,这没什么的,其实...咱们都是段家人,您又是我的长辈,若是咱们不敌对的话,我孝敬您本是分内之事。”
“对啊,过去的几十年,我的确是偏激了许多。”段延庆吃了一口饼,味道果然很好,一时间竟是想要和段誉多说些话。
“你知道我这些年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如今这样吗?”
“这是前辈的伤痛,段誉万不敢提及。”
段誉虽然偶尔有些损,但是在对待正事上,还会是以前那个正人君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