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锦荣不理解。

陆云没有解释，忽然问道：“他把驻颜丹交给你们拍卖，有没有跟你们说过，他所能接受的底价是多少？”

“这……”

孙锦荣一愣，扭头看向孙天贵。

上回驼背老人来到东正拍卖行的时候，是他们兄弟俩负责接待的，可孙天贵却露出一脸苦笑道：“这还真忘记问了。”

“忘记问了？这种事情也能忘记问？”孙锦荣猛地一瞪眼。

拍卖行做生意，跟卖主商量一个起拍价，这不是最基本的流程吗，怎么可能会忘记？

孙天贵解释说道：“上次那人过来，态度十分强硬，把丹药留下后，说了一句让我们自己看着办，然后就离开了，根本没给我们商量的机会。

而且，我跟大哥见他一掌拍碎了大理石桌，都被吓懵了，完全没有想过后续拍卖的问题。

至于刚才……”

至于刚才，一直都是陆云在跟驼背老人搭话，他们也找不到插嘴的机会啊！

本来就没指望这次能合作成功，让驼背老人过来，只是为了让陆云教育教育他，可谁知道，陆云今天居然容忍到了这种程度。

一切都在孙天贵的预料之外。

然而。

这个答案，并没有让陆云感觉到有丝毫意外，反而更加笃定了他心中的一个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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