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长安可不敢带馥湘去喝酒,他们找了个茶馆坐下品茶。
“冒失鬼,你怎么了?怎么那嘴角都掉到下巴了!”
馥湘美眸白了福长安一眼,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
“没什么,大概我要嫁人了。”馥湘淡淡地说。
“什么!”福长安惊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。
“干嘛那么震惊啊!”馥湘拍了拍胸口,没好气地说。
福长安也发觉自己的反应是大了点,悻悻地坐了回去。
“那什么,你不是还小吗?”虽然古代婚嫁年龄小,但是大部分也都到了及笄才谈婚论嫁。
馥湘还有几年呢。
“是啊。这不是迟早的事嘛。”馥湘斟了杯茶,一饮而尽,颇有种喝酒的豪迈感。
还别说,馥湘还真偷喝过自家阿玛酒库里的酒。
馥湘到底年纪还小,遇到年龄相仿的福长安,有的话比较容易说出口。
喝着喝着,馥湘就开始掉金豆豆。
福长安一看慌了。
“欸!你别哭啊!我可没招惹你啊!”
福长安手忙脚乱地安慰,但馥湘的眼泪像开了闸一样。
馥湘也没有嚎啕大哭,只是默默的流泪,微红的鼻尖,泪眼朦胧的眼眸,看着楚楚可怜。
“我可能要嫁给表哥了。”
其实雁姬什么都没说,但府里的那些个嘴碎的私底下议论,正好被馥湘听见了。
这倒也不是无的放矢,自古以来讲究肥水不流外人田,表亲结亲的也不胜枚举。
但想到骥远那一门心思觊觎新月的模样,馥湘就心塞。
福长安一听也愣住了,表哥?就是那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,干啥啥不行,出丑第一名的他他拉骥远?
福长安也觉得离谱,虽然冒失鬼冒失了点,冲动了点,但罪不至此。
福长安忽略了心头的不舒服,只以为自己替馥湘打抱不平。
“呜呜……”馥湘小声地抽噎着,这件事已经放在心里好久了。
今天终于能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