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的履历上,是否需要有担任特种部队主官的经历?”
谭晓琳一听这话,好像被抓到了尾巴,被惊地一下子炸毛。
“你胡说!”谭晓琳矢口否认,她不接受老狐狸这么说,“到特种部队是我的志向。”
“教导员,请您再等一等,您会得到您想要的答案。”
“什么答案?”谭晓琳双手插着兜,端的是一副漫不经心。
“他这样做的必要性。”
“必要性?呵呵,对战友行刑的必要性?”
老狐狸没法回答谭晓琳这句话,只是请谭晓琳等待,让时间来见证雷战对女兵们的训练是行之有效的。
两人僵持了下来,其实谭晓琳已经妥协了,也不想再说那件事情,“军士长,你能不能别再“您您您”的称呼我了,听起来真的特别别扭。”
老狐狸却是莫名的笑了,“教导员,因为您还没有证明,您是一名合格的特战队员,是我们中间的一员,所以,我只好称呼为“您”。”
“在我们这个野兽营里,您还是客人。”
谭晓琳是气愤的,但是她确实不是一名合格的特战队员,也许在他们眼中,她甚至不是一名合格的教导员。
毕竟有哪一支队伍会把自己的教导员称为“客人”?
“好了,教导员,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,请您再好好考虑考虑。”老狐狸说完就准备离开。
“等等,他的父亲是怎么牺牲的?”谭晓琳问。
老狐狸向外走去的身形瞬间变得僵硬,他深呼吸,回答谭晓琳:“替我,挡了颗子弹。”
说完,老狐狸就夺门而出。
怪不得老狐狸会这么担心雷战,担心他的前途和未来,关怀他的内心世界……
谭晓琳站在原地,久久没有动作。过了好一会儿,才带着懊恼在房间里面来回走动。
这时,她好像从心里体会到了“练为战,不为看”这六个字的意义,这远远不是她在书上看到的、听人喊口号所能感受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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