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的气氛有点沉重，虽然除了陈应天，没人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。

但是一个人的悲伤，还是很明显的，尤其陈应天已经把他的心里的悲伤进行了外化。

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，颜星云抬头看哈雷，却看到一个莫名泪目的大汉。

嗯？被触动到了？颜星云不理解，回握哈雷，这人一向很感性，等一会儿再问他怎么了。

颜星云还是担心何璐的状态，谁都知道何璐十分牵挂分离了许久的男友，可刚刚发生的事，是她们俩亲眼目睹的。

何璐就站在颜星云的前面，此时的何璐攥紧了自然放在身侧的手，整个人僵的不成样子。

“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？”何璐的声音听上去很淡定，一点都感受不出来此时的她已经眼眶通红。

陈应天转过身，好像在这一刻，他才在分离了这么久以来，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他的女友。

完全不像是几年前的那个青涩学生了，她变得更加成熟，也更加坚定了。

“你真的没有话要对我说吗？”何璐像是自嘲的叹了口气，又问了一次。

陈应天几次张口，但是始终没说一句话。

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，说自己这些年的卧底生活？还是他这么多年来对于何璐的爱意和思念？又或是和何璐解释他为什么要亲吻蜂鸟？

直到去防空洞检查，陈应天都没有单独和何璐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