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是你自己掉到我身后，我不小心踩到的，我脚还痛着呢！”房间里温度适宜，她一直都光着脚，脚底板上一道红痕，半天都没消。

“才不是，明明是你故意踩上去的！你踩得时候还故意看了一眼呢！你赔我玩具！”

“那谁让你在我后面玩，吵到我了，害我把珠子都弄掉了。你赔我鞋子！”

“鞋子是你粘不好宝石自己撕的，又不是我撕的，你赔我玩具！”

“别吵了！”龙曜本就烦躁，进来再看到这副景象，自是忍不住了，“九点了，收拾玩具睡觉！”

许是身为老大的血脉压制，几个孩子都噤了声。

星河捡起坏了的玩具丢进垃圾桶，星玥把破掉的鞋子摆到鞋架上，星汉收了积木，星云整理了绘本。

然后排队洗脸刷牙，回到房间睡觉去了。

龙曜走进洗手间，干呕了一阵，然后打开淋浴，站在水下，任由水流从他头顶流淌而下。

过了一会儿，他终于调整好情绪，关上水龙头，把湿了的衣服丢到盆子里，穿上睡衣走到客厅。

他轻轻开了房门，弟弟妹妹已经睡着了，星玥睡在后加的小床上，三个男孩睡在大床上，安静的只能听见他们细细的呼吸声。

龙曜把星河掉了一半的腿放到床上，把他往里面抱了抱，走出房间，打开零食柜。

已经过了凌晨，零食柜里整整齐齐，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。

他一一看去，最后挑了一块巧克力，打开丢进口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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丫头知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