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极罕见的一种手段。
师父说,早些年宫中妃嫔繁多,彼此间争斗又很厉害。她们有的懂香料,有的会医术,创造能力一个比一个强,不断开发出新的宫斗手段。这便是其中很厉害的一种。
单吃莲子糕没事,单喝茶水也没事,单闻那香气也没事。
但若是三者合二为一,便是十足的媚香。
因此卿令仪并未喝那茶水。
倒是萧连阁,饮下后不久双颊便开始发红。
卿令仪短暂思索,又扭头看了眼许廉,心中便有了决断。
“那你怎么会想到去请太后?”成炀轻声问。
卿令仪眨了一下眼,“直觉。”
原本她是想去找梁帝的,但是内心深处有一种奇异的念头。
总感觉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。
似乎偌大的皇宫,她能信得过的只有太后。
卿令仪望向那边泱泱众人,目光尤其在谢皇后身上停留久些,“当场罪魁祸首是揪出来了,显然易见是她。”
不过……
成炀略微扬眉,“殿内有的是替罪羊。”
“大胆贱人!”
那边,谢皇后怒斥出声。
方才禀报在偏殿内看见了卿令仪与萧连阁的宫人立马跪到了地上。
“你竟敢对二皇子使这样的手段!”
宫人低下头,泪水伴随着认罪话语一同涌了出来,“是奴婢的错,是奴婢心存歹念……”
这一位,便是谢皇后的替罪羊。
即便宣太后在场,顾及皇家的颜面,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只是卿令仪离宫之前,宣太后牵住她手,想说什么,却又不好说什么。
卿令仪明白,温软地笑了一笑,“太后娘娘,我会好好过日子的。”
宣太后叹了口气,拍拍她的手背。
出了宫门,成炀勾起一侧唇角,饶有兴致开口,“你爹娘都不在家,怎么样,去不去我那儿玩?”
卿令仪反问:“你那儿有什么好玩的?”
成炀沉声:“一把弓,又大又坚硬。”
卿令仪耳根发烫,这哪里是说的弓啊。
她羞耻得一把推开他,“你变态!”
成炀壮得像头牛,她猫儿似的力气,怎么推得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