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炀皱了一下眉头。
所以,她才总对他说谎吗?
“成将军,以你如今权势地位,可以保她远离一切危险。只不过,若你就是那个最大的危险,那么不论如何,我也会解救她于水火。换句话说,她并非无依无靠也无退路,她还有我。既然我能从低贱奴仆,到如今由陛下亲自册封为臣子,定也能从成将军身边将她带走。”
成炀微眯双眸。
二人视线交触,一方狠戾,攻击性十足,一方稳重,却又极坚定。
良久。
成炀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笑:“既然你坦白至此,我也不妨告诉你,若非将她视作珍宝,我今日不会暴怒至此。既然我已弄清事情原委,也就定会妥善处理后续事宜。将来她在我身边不会受任何侵害。我只会将胡乱来犯者一个个杀光。包括你。胆敢来夺我的夫人,我定叫你死无全尸。”
徐砚山眼角略微弯了一弯,别开目光,“成将军如此狠话,倒是叫人放心了些。不过当下,成将军还是先好好想想如何哄她吧。嗯嗯看着好脾气,实则生气会很凶,又比谁都记仇。”
成炀一怔。
不是,什么“嗯嗯”?
你凭什么叫她“嗯嗯”这么亲热?
徐砚山这回是真的离开了云中客栈。
坐回停靠路边的马车,徐朝露一眼见了他脖子上的红色掐痕,发出惊呼:“哥哥,你受伤了!”
徐砚山轻轻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
“是不是卿姐姐那个夫君动的手?”徐朝露心疼不已。
徐砚山没承认,当然,也没否认。
徐朝露埋怨:“卿姐姐这样好的人,怎么会嫁给那么坏的人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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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明白。这位成将军过去是个很好的人,何况,他救过你卿姐姐的命。”
“那又如何?哥哥,你当初你就该带着卿姐姐一起走!若是那样,她现在已是我嫂嫂了……”
“朝露!”徐砚山制止了她。
“我又没有说错,哥哥你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