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地,她开始回应。
二人呼吸交织,极尽缠绵。
等成炀离开时,卿令仪整个人都是软的,靠在椅背上喘息。
目光所及,她两手的布条已被完全取下。
她终于回过神来,成炀过来亲她,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这会儿,掌心的伤口已全然暴露出来,皮肉翻出,血迹斑斑,肢体肌肉有些僵硬麻木了,与疼痛杂着袭荡周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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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下没忍住,两行清泪便顺着脸庞滑落下来。
“刚才不还说不疼,现在哭什么?”成炀皱眉。
卿令仪委屈撇嘴,“我……我都哭了,你还凶我。”
成炀心中蓦地软了,语气柔和下来,“我不是凶你。”
卿令仪可怜地哭,成炀耐心地哄。
辛大夫就听着他们两个你侬我侬,专心地清理了伤口,抹上药膏,重新包好伤口。
最后,他站起身,清了一下喉咙。
成炀侧目。
辛大夫正色交代:“待会儿我会开个药方,这药至少得喝个五日。这五日,夫人的伤口要每天换药,不能沾水,也不能用力。”
成炀颔首:“记住了。”
辛大夫将伤药留下,背着药箱,还得再去看一下沈氏。
路上他忍不住想,所以这将军府要是没了他可怎么办!
·
药膏开始发挥效用。
疼痛感减弱,卿令仪渐渐收了眼泪。
她站起身,想去做什么,可意识到手掌受了伤,便懊丧地坐了回去。
她手肘撑着扶手,坐姿和表情都很奇怪。
成炀垂眸,“还很疼?”
“不是……”
卿令仪脸颊微红,朝门外探看,“我在等碧微。”
“找她有事?”
“嗯……”卿令仪含糊其辞。
等了又等,碧微还没回来。
卿令仪忍不住扭动身子。
“嗯嗯,”成炀俯身,在她耳畔询问,“你想如厕?”
卿令仪一怔,他怎么看出来的?
她红着脸嘴硬狡辩,“我不是,我没有。”
成炀嗯了一声:“我看碧微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实在很想的话,不如求求我帮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