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炀却冷笑了一声。
他大嫂也是明家的女儿,在军中与将士同饮一壶酒。
从军打仗,受伤是常有的事。
若是大夫不在,骨折了,便由军中伙伴帮着接回去。
流血了,也是军中伙伴帮着勒紧伤势。
怎么轮到她明蓁,变得如此矫情。
说是在军中长大,内里却仍是个束手束脚的闺阁小姐。
“成将军。”
明蓁向他望来,“您从军多年,想必也会接骨吧?要不……您来帮帮我?”
成炀居高临下,狭长黑眸之中盛着嘲讽之色:“我也是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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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蓁道:“可您是正人君子,我们两家更是多年姻亲,我很放心。”
边上几个大夫:?
骂谁呢。
“您就帮一帮我吧,成将军,”明蓁面露恳求之色,“这条腿对于我来说很重要,我不想失去它!过去……过去您不是帮我堂姐接过骨吗?”
成炀淡声:“大嫂伤的是手臂,接一下无伤大雅,何况当时我大哥也在身边。明小姐,你不是也说了,你尚未出阁,我来帮你,这不合适。”
明蓁咬下了牙,眼眶中蓄满了委屈的泪水。
明勘在旁道:“大不了,将来我家蓁蓁就嫁给你了!”
成炀如临大敌,“不行!”
他一字一顿:“我有家室的!”
明勘并不在意:“又不是要你和离,可以做平妻啊!”
成炀俊眉蹙起:“那不可能!成家儿子一生只能娶一个妻子。”
这是薛老太太亲口说的。
若哪个儿子胆敢三心二意,她一定亲手把他们的脑袋扭下来。
纵然没有老太太的警告,成炀也不可能让嗯嗯伤心。
“那,”明勘豁出去了,“做妾,做妾总行了吧?”
“不行!”成炀想都没想。
明勘看看明蓁痛苦的样子,又看看成炀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。
他也是恼怒:“成将军,今日如此危急,你却不肯帮忙,若是因此害了我家蓁蓁,这辈子你都别想知道那个人藏在哪里了!我知道你想报仇雪恨,可若是没有那个人,你上哪儿去报这个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