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明勘那些人动手的时候,可曾考虑过家眷无辜?
他又何必手下留情。
卿令仪摇摇头,“我不是要说你无情。”
“那你想不想知道,我是怎么动的手?”成炀挑眉。
卿令仪诚实地点头。
成炀俯下身,指尖轻点自己的嘴唇。
卿令仪:“……”
卿令仪扭捏了下:“你就这么想帮我那个吗?可我还没有沐浴。”
是不是会有点脏?
成炀倒笑了:“嗯嗯,我是让你亲我一口。”
卿令仪的脸瞬间爆红,连耳根也涨成绯色。
太羞耻了!
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。
成炀却爱惨了她面红耳赤的模样,再按不住内心爱意,托住她的下巴,便深深吻了下去。
诗集掉到地上,卿令仪来不及去管。
她攀着成炀的脖子,与他唇齿交缠。
中途,成炀腾出空隙,说:“嗯嗯,抱紧我。”
卿令仪乖乖地搂住他的脖子。
成炀仍吻着她,同时将她抱起,走向浴房。
他将卿令仪放在桌面,站在她的身前,道:“我把明勘和明蓁在将军府上留了些时辰,等天色暗下来,送上了来时的马车,一直送到城西。那儿有一座别院,陆挺查到,胡平伯就把他的小儿子胡遵养在里边。”
卿令仪明白过来:“所以你是把明勘和明蓁的死,嫁祸到了胡遵头上。趁着夜晚,别人都放松了警惕,雨天动手,又不容易留下痕迹。天衣无缝。”
成炀笑道:“嗯嗯懂我。”
他又吻下来。
卿令仪却撑起他的胸膛,“不……不过,你就这么相信江蒙吗?他说明勘有问题,你就杀了明勘。”
“这些年来我不是没有过怀疑,一直留着明勘的性命,不过是觉得他姓明,对我来说还有用。就在你帮我找到江蒙的时候,他已经彻底没了用处。”
言罢,成炀压下来。
卿令仪没抗拒,躺到桌上。
成炀含住了她的唇瓣,不断碾磨,辗转激烈。
滚烫手掌则明目张胆地探进了裙下。
所过之处,卿令仪的肌肤升腾起一片炽热。
成炀松开她,记起什么似的,“嗯嗯,我好像说,要和你聊一聊那把弓。”
卿令仪声音轻软,“你要去把弓拿过来吗?”
“你想我去吗?”
成炀说话的时候,手上压根没停。
卿令仪情难自抑地哼吟出声,身子轻颤,不自觉地合并双腿。
成炀喉结滚动,沙哑声线十足暧昧,“嗯嗯,看来你不舍得我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