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所有昏迷的人都扔进车里面,罗客落在旁边点着数:王小基,李立党,学姐,上尉。
嗯,四个昏迷的都完好无缺,不错!不错!
随后他转头看着手足无措,满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儿子被扔到车里面的王德禄,温和的安慰:“您放心,我把你带回去,并没有什么邪恶的打算。监狱里面的人那么多,我怎么可能用我们善良的民众来做实验?”
这边罗客落用自己的真诚与伟大的善良来宽慰着修仙者王德禄。另一边支援来的那位拥有少将军衔的同志一把抓住侯鹏飞的手,眼含热泪。
“鹏飞,你受苦了。你的腿,你······”音色刚刚提起,哽咽之语就断断续续,主要突出一个伤心。
“莫叔,没啥!不就断了一条腿嘛!现在按个义肢也不要多少钱,我家还是能负担起的。”
侯鹏飞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,内心却很傲然的想着:我今和罗院打好关系了,断胳膊断腿还能治不好?修复液那不是要几只来几只!
想着想着,忽然摸了摸自己怀里面的面具,他又满心期待起来。
作为三队队长,了解自己寻找的神话器物特性,是他一直以来追求的快感。这种满足好奇心的感觉,那是相当让人迷恋的。如果不是他小时候学习过于不好,他这种探索的性格完完全全可以当一名科学家。
要知道,当年他找到陶夭夭手里面的那把弓时,可是用了正整一个月才找到用那把弓的方法。能专注一个月时间干一件事,这得多大的毅力!
耳朵听着莫叔唧唧歪歪的关心话,手里抚摸怀里的面具:“莫叔,您别这样了。先安排人把我们送下山哇!您的事情,我会给我家老爷子说的。不就是今年在往上提一提嘛,今个让你过来,不就把你当自己人了。”
这位姓莫的少将脸色一下尴尬起来,慌张的在周围看了看,然后张了张嘴,也没说啥。只是有些晦气的心里骂了一声:小孩子!
他是想往上提一提,但这事能放明面上来说?
抬起头,看向缓步走过来的罗客落,他对罗客落知道的很少,只知道是一位相当重要的人。
不过知道这条就行了,连忙露出笑容,伸出手,准备好好的握一下手,用自己手心中的炽热高温让罗客落感受到自己的真诚。
然而当罗客落伸出没有指头,只有手掌的手时,他脸都绿了。这······他们这到底是是遇到了什么?
一个断腿,一个脖子软组织错位的。怎么还有一个没指头的。
随即把目光看向罗客落身后三米远的一坨,一拍掌,满脸怒气:“你们的伤,是不是这个外国鬼子搞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