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杀人手法上来看，很像是无面人的杰作，但这里超凡痕迹太多，不像是无面人能做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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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有血迹，又有雾气，这是其他途径才有的能力。”

“除非他有相应的封印物，不然不可能出现这些痕迹。”

“但以前，无面人从来没用过，如今突然开始使用，倒是有些奇怪...”

“也许，刺客确实不是无面人，而是另有其人。”

老者轻点两下头，同时在废墟中搜寻。

突然，他在一块残壁前呆住了。

“宋襄，宋襄...”

老者的心脏像猛兽一样，就要撕开他的胸膛。

他甚至直接念起了宋襄的名字。

“我现在可是公爵，不能直接叫我的名字！”

宋襄怒了一声，同时走到老者身旁。

看到眼前，他也愣住了。

老者对他的称呼，也不重要了。

残余的墙壁，并非其他部分，而是门框。

这里的铁门，消失了。

并且，全然无踪。

“快去让人搜查一下，周围是否有铁门的残片。”

“别，别找！”

老者急忙劝道：

“这件事，越少的人知道越好...”

宋襄毛骨悚然，颤音道：

“你是说，他...回来了？”

“复杂的超凡痕迹，吞噬金属的能力，以及像无面人一样能够变脸，隐藏在城市中。”

老者压制住内心的强烈波动，说道：

“这些能力，只可能属于那个人。”

“现在怎么办，要报告教皇吗...”

宋襄的语气再也不敢强硬，而是像学生对待老师一样询问。

老者缓缓摇头，说道：

“陛下的精神已经在崩溃边缘，不要再刺激陛下了。”

“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，就是等待陛下成功晋升。”

“万一...万一神选者是刘耀北怎么办？”

宋襄问道。

“不会的，刘耀北就叫刘耀北，不叫罗熙。”

老者眯着眼睛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