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！”顾轻舟气得瞪眼，“你小子干什么？”

顾清野没说话，抬手又摁在顾轻舟脉上。

“我没受伤。”顾轻舟这才明白，赶紧解释，“都是他身上的血。”

顾清野闻言，一个挪步又到了床边，着手开始处理江武伤势，“你把大虫杀了？”

顾轻舟喝了一口茶，不疾不徐道，“是菀菀。”

顾清野：“？？？？”

他回头看着顾轻舟，“小妹把大虫杀了？”

顾轻舟摇头，“没杀。”

顾清野拧眉，“那你们…”

顾轻舟道，“她一拳把大虫打飞了。”

顾清野手上动作顿了下，继续处理伤口，“小妹跟大哥一样？”

顾轻舟摇头，“不。”

顾清野回头看向顾轻舟，“？”

顾轻舟起了身，“比你大哥还要强。”

他从桌上随手抓起一个茶杯，对着顾清野晃了晃，“大虫就像这物件。”

“菀菀一拳过去，大虫就…”

顾轻舟将手中茶杯掷出，茶杯飞向屋外，消失不见。

顾轻舟收回视线，看向顾清野，“不见了。”

顾轻舟收回视线，开始上药，“是比大哥厉害。”

药上到一半，他似想到了什么般，站直身躯，转过头看着顾轻舟，“那先前为何…”

顾轻舟知道老二要说什么，打断了话，“先前她还不会写字，还不会下地种田，还不会制作所谓的肥皂，更在你骂她的时候乖巧的唤你二哥，还将话题支开。”

顾清野唇瓣抿紧，与顾轻舟目光对上。

顾轻舟缓缓开口，“老二，答案已经很明显了。”

顾清野没说话，继续忙活。

顾轻舟也没说话，静等着顾清野回复。

半晌后。

传来了顾清野的应声，“嗯。”

顾轻舟咧嘴一笑，端着茶杯走到床边，“江小子如何？”

顾轻舟头也没抬，手上继续忙活着，“你觉得他要是情况严重，我还有闲心同你讲话？”

“咳。”顾轻舟轻咳一声，“我的意思是你觉得他为人如何？”

顾清野：“……”

他替江武包扎着，“你坐的桌子下面有一把剑，别逼我当逆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