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说话,回想两人面对面的交谈,男人抓住霜水的虎口骤然收紧,狐狸耳朵看起来像是被抛弃了一般,可怜巴巴地低垂下来。

白巧觉得,她再不解释,他要掉小珍珠了。

闲空的右手不闲了,抚弄他绕住她腰上的尾巴,轻轻按着并一下一下地移动,“我们没说什么,我在问他许灵欢的情况,锦囊也是许灵欢的。”

他们聊的时间不久,这都能被他撞见。

“哼。”他的耳朵一下支棱起来了,明显是被一句话哄好,得了便宜还卖乖,那把剑离白巧远了。

“你身上除了那条赤龙的味道就是各种男人的味道。”

他说赤龙。

练熵屿吗?

她都没和练熵屿有过多接触,她怀疑他在找茬。

黑溟话音一落,又一条尾巴凑了过来,粘她身上。

白巧看着他。

什么意思,让她继续摸吗?

毛绒绒谁不爱呀,这等好福利不摸白不摸。

于是她爪子摸了两把。

他又送来一条。

“……”

接着第三条第四条……

白巧真就每一条尾巴都薅了一遍,手感很棒,可摸到第九条的时候她不想玩了。

一声浅笑,“累了。”

他像是犟上了,赌气似的将第十条尾巴游走她的腿间,霜水转了个干脆的腕花,反手握剑,“巧巧若是不

他不说话,回想两人面对面的交谈,男人抓住霜水的虎口骤然收紧,狐狸耳朵看起来像是被抛弃了一般,可怜巴巴地低垂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