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假山是机关,只有内部人员才能靠近这假山,她把某处的机关打开了。
她有观察她去往假山的步子顺序,并不是直径前行,落脚处存在规律,结合她身为符修所学的卦阵知识,崇烟在用脚步描绘阵法的阵眼。
并且阵眼是活的,那就是说不止她刚刚走的那一条是安全正确的,另设多条道路,供给每个尘女、侍郎方便,多个方向多种选择,不会引起他人怀疑。
他们就是服务的人,基本上伺候旁人饮茶倒酒,消费买服务,客人极少亲自动手。
好深的谋划,能想出此阵还设下此阵的人,有点本事。
她就说呢,怎装饰得如此奇怪,假山放室内,怕是连那水池、池子里的鱼都不简单。
“来吧二位,跟紧我,路上听到什么,看到什么,请别慌张,也别问。”崇烟放下茶杯后向他们走来,那双紫眸紧紧盯着白巧。
“我相信姑娘是个聪明人……”
白巧颔首。
她最后一句无非是警告她,有一句话叫好奇心害死猫。
无尽的长廊转过一个又一个的拐角。
每经过紧闭的大门,尖叫声和疯狂的大笑交织,在这狂乱的氛围中,恐惧的惨叫尤为突出,阵阵刺耳不间断的噗呲声最是常闻,像是什么刺入了肉里。
各种复杂且难以评价的交响蚕食耳膜。
“唔!”后边的小男孩担心他会叫出声来,有先见之明先捂住自己的嘴。
白巧回眸,原来是窗户上刚溅来的暗棕色液体把他吓了一跳。
孤罪院,还真是杂乱无章啊。
穿过一条暗窄的通道,可见光明,崇烟也止步于此,“圣女大人与付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