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委屈的责问,风镜瞟了瞟他皱巴巴的脸,淡淡道,“不听话就不要你,赶快睡吧。”
她表现得什么也不在乎,撇下他的手后头也不回地抽身。
决然地干净利落,无情。
星长节一时慌了神,被抛弃的情绪愈发强烈。
“阿镜!”
他专断强横地抓住她柔软的手,风镜感到指尖间传来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,十指紧紧扣住,仿佛要将他们的命运纠缠在一起。
星长节从身后搂住她的腰,下颚自然抵上女人的肩,埋于温香颈窝闷声倾诉,“阿镜别走好不好,没有你我真的会死的……”
种族原因,雪貂每个月都有发情期,数数日子,他有多久没通过肢体接触解决欲望。
不是没有使用清心咒压制,而是她稍一靠近,那些口诀他全然忘个干净,压下去的兽欲翻了一倍。
兽类都重欲。
四年前她提出挂名道侣,那会儿两个人的心基本放在修炼上,因而没什么感觉。
随着时间发展,慢慢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,他承认,风镜的确很会勾引,他也吃她这套,只吃她的。
现在因为往日旧事,她既不勾引也不理他,就这么晾着,像极了玩到一半忽然不想负责的坏女人。
这段时间太难受,浑身蚂蚁在爬,抓心挠肝,生不如死的感觉真不如杀了他。
天山雪貂要么一生不找伴侣,要么被伴侣遗弃后抑郁,痛苦死掉。
他没说谎,真的会死的……
一生只认一个伴侣。
他变得粘人,变得可怜,星长节不知道的是,魔女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笑了。
光线昏暗的房间中,魅惑的紫眸漾起笑意,她笑得饕足,眼眸弯成天上月牙,动作轻柔抚摸求欢的雪貂,“你心里只能有我,只能爱我,明白吗……”
欲擒故纵的把戏,她很在行。
她清楚,如何掌握男人的心。
让他非她不可。
更何况,他还是一只饿了一个多月的小兽。
星长节低沉地一声轻嗯,环住她的手臂更紧了,几欲揉进血骨。
明亮的金瞳暗了些许,恍惚迷离,看似失了心智,实则清醒落入她编织的温柔情网,“我心里从头到尾只有你,只爱你。”
风镜呵呵笑着,主动撩开肩上里衣,滑落胸前,露出雪白一片。
没过多久,光滑的肌肤落满梅红,克制的咬痕,疯狂的吻痕,清晰可见。
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被扔到地上,她吻上他的唇角,以柔软贴去。
女人指尖熟练地撩拨挑逗,凑近他的耳边,呵气如兰,“我不伺候,所以,你自己来哦……”
星长节开荤,基本,没节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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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下午,风和日丽。
天合宗法修论休沐,风镜安闲窝在她的院子惬意晒太阳,沐浴阳光小小歇息。
她今日穿搭颇为少女风格,一身薄荷色长裙的女人倚靠长椅浅浅入睡,腰间白色束带勾勒细细的腰肢,金色流苏倾泻裙摆,轻纱飘扬。
平坦小腹上还盖着一本她没看完的话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