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娘?青丫头?是在叫谁?”青梧咬牙切齿“嘶……这该死的包,要让我知道是谁给我头上敲这么大一个包,我要把他男子打成猪头。”
“容娘,容娘在吗?哎,这门也没锁,人去哪儿了?呀,青丫头,你在家怎么不出声呀?”带着疑惑的声音推门走了进来。
“你娘呢?快点,你爹出事了,他在山上不知道遇到什么了。秋婶子家的今早进山想打些野味,发现你爹全身是血,腿也没啦,下山叫了好几个人去抬他回来,现在估计快到村子里了,你快叫上你娘一起跟着去看看吧!”
“啊?您是?”爹?娘?青梧看着眼前走进来的妇人。飞快的用余光打量着周围,来人看着三十多岁,身材普通,略微丰满,身上穿着一套暗色的粗布衣服,头发用布巾挽着妇人发髻。
可能因为跑着过来的,发丝有些散乱,还在不停喘气,眼神带着着急跟担忧,还有一丝同情,应当不是个坏人。
房间不大,屋子整体由竹子搭成,除了身下的一张床,靠窗的地方有一张简单的木桌,一把椅子,桌上有几本书和一个笔架,上面挂了几只小巧的毛笔。
右边靠墙的地方放了一个木柜子,没有什么其他的家具,房间看着还算整洁,只是这屋子的风格跟这妇人的装扮……
“青丫头,我是你桂花婶子呀,你是咋的了?前几天你还跟我家秀梅一起玩呢?”桂花婶子疑惑的看着侧躺在床上,捂着后脑勺的青梧。
“桂花婶子,哎哟…”青梧挣扎着从床上坐起,眼前一黑,一只手伸了过来扶了一下,青梧借着力道坐了起来,一只手捂着后脑勺,缓了缓劲儿。
“哎,青丫头,你这是怎么了?”桂花婶子上前几步伸手搀着青梧,伸手撩开青梧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