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奚臣目光落在黑暗的走廊尽头,淡淡说着。
她骨子里的骄傲,不会允许她一生都浑浑噩噩的。
哪怕她是出于自我保护导致自己忘了一切,但她若知道自己以后是这样的,如此浑浑噩噩,他想,她大概是拒绝的。
哪怕她知道自己会活在痛苦中,也好过如今对于自己轰轰烈烈的曾经一切不知。
“都听宴叔的。”
宋桢予妥协了。
是啊,母亲也有她自己的骄傲,他们不应该以自己想当然的为她好,打着为她好的幌子,让她最后遗憾离开。
……
“妈,你还记得吗,这是你曾经给我们布置的房间,这个圆形的小沙发,听翠姨说你以前会经常抱着我们坐在里面给我们读故事,哄我们睡觉。”
宋桢予他们带着邓千梨到了他们的房间。
宋桢予他们房间的设施已经有些陈旧了,他们的房间在窗台边有个米白色圆形的小沙发,上面正对苏景园正大门,拉开窗帘往外眺望一眼就能注意到门口情况。
邓千梨以前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