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妇女情绪失控地朝柳飞扑来，想与柳飞拼命，但那肥胖的身躯根本没办法做到与柳飞对抗，反倒是被柳飞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倒在地板上。

反正对方都打算致自己于死地了，就等同于自己的仇敌。放过敌人，那是圣母婊行为。

“还真是可怜你呢，跟一只丧尸生活了这么久。”

“丧……丧尸？！！”中年妇女不敢置信地重复着这个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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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十五天前就被感染了，但不知为什么，没变成真正的丧尸，反而变成了一个半人半丧尸的怪物。”

“那些血腥味是你们将人骗进屋，杀害后所留下的吧？”

柳飞推开了房间的门，眼前的一幕并没有让柳飞感到任何不适，似乎早就在他的预料中：房间里挂满了五具尸体，他们的血肉被割下，器官被掏空，尸体已经开始散发着一丝腐臭味，在这之中，甚至还有一个十五六岁小姑娘，而那个小姑娘，竟然是才死去不久的。

“该死，真该死啊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柳飞突然笑了。

随后他扭过了头，中年妇女看到的，是一双充满杀意的眸子。

对视上柳飞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，中年妇女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窟，全身发寒。

“很疼……是吗？”柳飞看着惨嚎的中年妇女，眼中没有一丝怜悯。

“我觉得，你的女儿被你残忍地剖开身体的时候，也许更疼呢！”柳飞嘴角勾起冷笑，一把将匕首拔下来，不待中年妇女挣扎，又再一匕首戳进了中年妇女的喉咙中。

柳飞这样说并非没有事实依据，他在进门时，闻到了中年妇女手上的铁锈味，注意到了她手上的老茧，只有常年用刀的人才会有这种特征。

柳飞等了十秒后，才不急不缓地拔出了匕首，一大片鲜血泼洒出来，溅了柳飞一脸。

中年妇女痛苦地捂着脖子，不一会儿，就断气了。

看着死去的两人，柳飞并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，反而觉得心情愈发沉重。

仅仅是一栋公寓，就有这种丑陋的事发生，那么外界，又会有多少丧心病狂，可怕的事发生呢？

法律和道德在和平时期尚且无法约束所有人，那么在人心崩坏的末世，又会是怎样一副如同地狱一般地景象？

柳飞知道自己无法逃避这些，他总有一天会面对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