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觉的，宋枕遥也没那么提防她。

“我很好奇，你是从夕市就一直跟在奇奇身边了，为什么？”

宋枕遥心想着我是她女朋友，咋还不能在她身边。

于是她笑道：“你不应该问我为什么，而应该问我是她什么人？”

“朋友？”

陆唯锦那样清澈包容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一点轻蔑的意味。

不过在旁人眼里看不出来。

“不只是朋友。”

陆唯锦脸上的温润笑意渐渐消失：“那你想当她什么人？”

宋枕遥忍道：“我没有什么想法，因为我已经是了。”

似乎不亲口说出，陆唯锦就没打算信宋枕遥：“你是她什么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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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爱人。”

“你？”陆唯锦几乎是同时说出了这个字。

宋枕遥是不了解陆唯锦的气性，不然会大吃一惊。

毕竟陆唯锦除了话不多，但待人接物都是最有礼，让人如沐春风的，出口成章的才华加上时刻的细心，对她动心都太过正常。

而她此刻明显失态了。

“一个人类，你说……你是奇奇的爱人。”

陆唯锦的手指在眉心按了按，她的情绪一贯平静，像今天这般可是几十年都不曾有了。

“你这话说的可笑，你连一粒尘埃都不如，在我们神明的眼里短命的如同一只蜉蝣，二十几年的学识到底算是浅薄无知。”

“奇奇会看上你？”

“劣等物种也太自信了吧？”

陆唯锦从来都知道自己是神明，但和人类交流的时候也不会有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，在谁眼里她都是平等温润的月色。

可偏偏是有关晚玉的事。

晚玉就是陆唯锦的底线。

宋枕遥下意识地辩驳：“她凭什么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