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晴过雨骂累了,回去校医室继续上药,严崧在旁边陪着。
“你说出了这么多年来,我一直想说的话。”
严崧坐在另一张病床上,扶着边缘,认真肯定道。
“可能只有身在磨难中的人,才会知道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、考虑吧,辫子打不到身上不知疼的人,还说风凉话,无疑是二次践踏。”
花晴雨低落道。
此时她的肾上腺激素褪下,整个人烦躁又厌世。
她是穿越者,固然能甩开膀子造天怼地,可严崧会在这里度过高中时代。
普通人除非转学,不然为了以后不被老师和校领导针对、不被其它同学孤立,都会选择大事化小、小事化无。
但花晴过雨偏不!
让受害者大事化小,那加害者可有想过“大事化小”?!
让受害者得理饶人,那加害者可有想过“饶人”?!
让受害者宽容,加害者可曾想过不要害人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