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墨迹下去,她们赶回去上晚自习都没能了解透彻对面那个傻子。
“你!说话,你为什么复读?为什么又被保送了,保送到哪个大学,什么专业?走后门还是靠实力?现在为啥在舞团跳舞?”
沐七慕指着阿立逼供。
“我本来也是艺术生,舞蹈专供,第一年高考文化成绩没过,今年终于获得稽州大学舞蹈系的保送名额,父母……花了不少心思,不是走后门的心思哦!是父母帮我补习,我哥带我在舞团训练,才通过竞争激烈的保送考核!”
成绩不好的阿立道。
“嗯,你父母是什么人?”沐七慕突然好奇。
“额……帼家一级舞蹈家,但我真的没走后门!我训练很努力的,小时候腿上、身上全是伤!”
阿立立刻挽起袖子给她们看伤口,就像晚了别人不信似的。
“行了行了,别诱惑了,那你哥为什么要戴面具?你家是舞蹈世家,为毛不让别人看脸?他们关系不好吗?”
“关系还行,就是理念不同,我爸是传统舞蹈和现代舞,妈是国标舞和各种欧系舞蹈专家,但我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