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身后另有一群人,追着他们叫骂不停。
陈飞雪认出那些人,立刻剑眉直立,就要动手:
“他救下他们,他们却自相残杀起来!”
孟清霞将她拉住,瞥了无心一眼,无奈的叹息:
“姐儿,你没看到建州卫那些正兵和他们家口,是怎样对待女真奴婢、汉人罪囚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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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建州卫正兵有一天死光了,建州卫的女真奴婢和汉人罪囚也绝对会杀光他们家口。”
“这不是我们管得了的。”
无心见不论前面跑的,还是后面追的,都穿着汉人服饰,十分不解:
“为何汉人要打汉人?”
陈飞雪想也不想,反来问他:
“那为何皇帝要逼死边……”
孟清霞赶紧拉她一下:
“姐儿!”
陈飞雪将未说完的话咽了回去。
赵凝霜打个了不响的响指:
“我们赶路要紧!少管闲事!”
他们刚刚步出树林,忽然又是一阵白烟。
白烟散后,无心发现自己在一条大街上。
街对面,两个老儿在下棋,正是适才于破城里看见的两个老儿。
两个老儿冲他招手,他刚要过去,冷不防一杆长枪从后刺来,竟将他喉咙捅了个对穿。
他身子一晃,往前扑倒。
将死未死之际,听对面的白袍老儿骂:
“洪悦杣,你这狗才!老夫说了会取走他们记忆,你杀他怎地?”
另一个也说:
“赵齐贤知道了,绝不饶你。”
狗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:
“直!袁老儿,本王忘了你能改命改运改记忆,哈哈。”
“是本王疏忽了。”
熬过一番恨不能死的痛苦之后,无心悠悠醒来,发现自己像条野狗一样趴在大街上。
身前两个老儿坐在一张石桌旁,正忙着下棋。
两个老儿两边,立着一男一女。
这男子,有色彩,而且十分眼熟。
“直!”他从地上爬起,指着那人鼻子:
“我认得你,你是我家狗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