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无心又抓起条鱼,自己留下鱼头,剩下全给了他:
“哈哈,有趣,你再吃鱼给我看。”
也如吃鸡一样,他将鱼放到嘴里。
嚼也不嚼,只是腮帮子动了几下。
紧接着,鱼刺纷纷落地,鱼肉丁点也无。
真是吃的又快又干净。
无心都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了。
赵凝霜在他背上打了一巴掌:
“还有空玩么?”
“我的银子呀!两万两千两银子呀!”
无心这才想起还有正事,大踏步从厅堂走到卧室。
仍不见汪佛草和周不良身影,却看到奄王周恶棍躺在东面的床上。
一个小厮立在床尾,正给他捶腿:
“呵呵,是这样捶不?”
狗王眯着眼睛,一脸享受:
“正是这样捶,再用力些,哈哈。”
陈飞雪冲过去,一把将狗王从床上揪起:
“你他奶奶的在这里做什么?汪佛草和周不良呢?”
狗王睁开狗眼:
“咦,雪丫头……”
“咦,你们怎地都在这里?你们来做什么?”
孟清霞越看越不对劲儿,皱眉问:
“王爷,您从来也不到东院的。”
“今天却怎么躺在周昏杖的床上,还让他给你捶腿?”
狗王瞪起狗眼:
“关你们什么屁事?”
“东院也属奄王府,是本王所有,本王愿意来就来!”
陈飞雪对准狗鼻子就是一拳:
“汪佛草和周不良呢!?”
鼻血乱飞,狗王却是不痛不痒:
“关本王什么屁事,谁知道他们去哪了?”
陈飞雪一转身,长剑架到了周昏杖脖子上,扯开嗓子大喊:
“汪佛草,赶紧滚出来!”
“你再不出来,姑奶奶一剑宰了番儿!”
她可不是吓唬,剑锋已经割破周昏杖皮肉,流出不少血来。
周昏杖又疼又怕,哭的惨绝人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