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仿佛十一个稻草人而已,站在原地喊叫,被无心一拳一个,打的满天飞。
陈十九是奉露儿之命,特来帮忙的。
一看这架势,根本用不着自己,他们兄妹俩眨眼之间已经将十一个奴仆全部放倒。
放倒奴仆之后,兄妹俩在西面粮仓里逐间的寻张朝奉。
陈十九打个呼哨,手指第六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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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他指示,无心一脚踹开大门,果然见张朝奉被五花大绑的扔在里面。
孟清霞去为张朝奉松绑,无心步出大门,仰头问陈十九:
“喂,他们的头头哪里去了?就是那个姓吴的猪狗!”
陈十九贼人眼尖,又且站在高处,早注意到吴竹中见势不妙,躲到了东面去。
他手指东面:
“那猪狗躲在第九间粮仓里。”
“从北面数第九间……北面!”
“个板马日的,你分不清东南西北!?”
“北面,你左手边!”
“直你娘!”他骂骂咧咧的,也不知是骂吴竹中,还是骂陈十九,闯进北面数第九间粮仓,果然看到吴竹中。
且先不动手,笑哈哈看了会儿。
因吴竹中正试图往一个木桶里钻,奈何桶小他肥,上半身进去了,肚子却被卡出。
看了会儿,笑了会儿,无心对准吴竹中的裤裆,轻轻一踩。
这轻轻一踩,也有惊人之力,生生将吴竹中踩进了木桶里。
之后,放倒木桶,踢着出门。
木桶骨碌碌滚着,一路滚到西面。
孟清霞见了,掩着嘴笑:
“嘿嘿,哥儿,堂堂一个竹中老爷,你怎么将他当做了瓮中鳖?”
陈十九见桶里的吴竹中狼狈不堪,也忍不住笑:
“你这板马日的,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张朝奉看了眼木桶里的吴竹中,谈不上恨,更不可能怜悯,只是颓然坐在地上,绝望叹息:
“唉,完了,他原来是骗老朽。”
“如今没有银子,该怎么去搭救魏老爷一家啊?”
他刚刚叹息完,二十辆马车鱼贯进来。
最前方一辆车的粮袋上,摞着一群昏死的奴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