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!淼!”刘印生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面传出来的。
云舒原本懒得理这些小屁孩。
毕竟她真实地活了快三十年,看这些十几岁的就和三岁没什么区别。
但这样都要踩在自己脸上蹦迪了,谁还会惯着他?
“你听过悯农吗?”云舒问。
“悯农?”孙淼在脑子里面想了一圈,确定自己不知道这是什么。
其实这也是云舒的试探,既然他们不知道那就太好了。
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”
教室里面又是一片沉寂。
就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。
“好诗!实在是好诗!”刘印生刚刚还因为孙淼气到愤怒的脸,这会儿已经转变成狂喜。
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会儿心情。
这丫头已经不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,是万年都出不了一个的绝顶天才!
讲台下的学子们也纷纷交头接耳,说着自己对于这首诗的感悟。
而云舒在心中默默道歉:对不起李绅老先生,借用一下您老的作品了。
从今天起,云舒在恒之书院人心中的形象已经完全不一样。
以前只是一个在研究吃食有天赋的小姑娘,现在则是“上得厅堂下得厨房”的最好代表。
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们原本就是容易动感情的时候,有几个连想起云舒的时候都还会难为情。
云舒可不知道这些,她正在家中捣腾鸡爪。
“小云,你这是啥。”张氏好奇地看着云舒抱着一个坛子回来。
云舒回答:“这是泡椒鸡爪。”
又是一个新名字,但一听就知道是吃的。
“鸡爪!我们公子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