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对于香囊的更新也差不多完成了。
按照之前和王和泽商量的,“节约”两个字右下角盖上了王和泽的私人印章,“美德”右上角则是添上了一个刺绣的“香”字。
这样的变化食客们都注意到了。
“王掌柜,您这是怕别人又给盗用了吧!”相熟的几人打趣地说。
王和泽也配合地倒苦水:“就是啊,你们看岳家那小子,真是……唉!”
“不过王掌柜,我今儿还听说了个事儿,和岳家有关的。”
“啥事儿?”王和泽好奇问。
“就是说岳家那小子被罚在外面跪了一晚上,半夜直接发烧被下人带去看大夫。他口里一个劲说着自己被云舒姑娘的未婚夫打了,但身上什么伤口都没有,大夫把脉也没问题。”
那人说话的声音不小,边上不少人都听到了,也加入话题。
“我也听说了这个事儿,觉得就是他烧糊涂了,一点伤口都没有还要栽赃到云舒姑娘身上。”
“我看这就是报应,谁叫他昨天乱说话呢!老天爷是有眼的。”
大堂里面就着这个话题聊起来,不管昨天有没有相信过谣言,这会儿都是坚定地站在香满楼这边。
就怕自己与别人说的不一样,显得不合群。
王和泽却想到了昨晚顾晏舟说有些事情耽误才回去晚的事情……说不定还真有可能。
不过这事儿也只是他的猜测,可不会直接去问。
云舒今天没有直接来酒楼,而是和顾晏舟在家中说着庄子上的事情。
“第二茬土豆已经种下了,周叔那边的水车基本也建完了,彭师傅喊着要你过去看看。”
“那咱们今天下午抽空还是去一下吧,正好提前两天发工钱。”云舒没发现自己在不自觉的时候,已经习惯性说“咱们”这个词。
顾晏舟当然不会拒绝。
水车确实已经做好了,边上围着好些人,都是彭立群喊来的帮工。
“小云!”他看到云舒过来,连忙喊,“你快过来瞧瞧!”
直径几乎十米的轮辐,看起来就很是壮观。
河水流过水车,将轮轴推得慢慢转动。
水斗里面舀满了河水,转到顶空后河水又流入渡槽,然后流进田地里。
“彭师傅、周叔、还有各位大哥大叔,你们辛苦了!”
云舒从来都不是一个
而对于香囊的更新也差不多完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