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冰水后,他身体上的燥热并没有得到任何疏解,凌霄烦躁地扔掉杯子。
不是这个,他想要的不是这个。
为什么这次易感期不一样?
他在渴望着什么呢?
他烦躁地抓挠头发,又跌跌撞撞跑到浴室,胸口某处好像有团烈火在炙烤他的心脏一样。
他打开花洒,刺骨冰凉的水落在他身上,但那团火并没有被浇灭,而是愈演愈烈。
凌霄仿佛又一次回到那天晚上,铺天盖地的清甜信息素味道把他包裹住,花洒底下蜷缩着一个面容酡红的人。
花洒淅淅沥沥犹如瓢泼大雨,心中的渴望越来越烈,凌霄已经神志不清了。
他下意识伸出自己的右手,深吸了好几口,上面并没有任何味道。
脑海中模糊的身影越来越清晰,凌霄故意忽略掉那张熟悉的面庞,仿佛在逃避着什么,那件黑色浴袍松松垮垮挂在那人身上。
凌霄站起身,跌跌撞撞推开客房的门,倒在床上,手里紧紧的抓着那件黑色浴袍,把头埋了上去。
青苹果的味道已经非常淡了,那天的甜腻气息消失的差不多,只留下一点点生涩清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