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霖很不喜欢嫂子这个称谓,他没说话,一言不发地坐在副座上,房星瞟了他一眼,发觉他抠着座位的指尖泛白,忘了系安全带,他出声提醒道:
“嫂子,系好安全带。”
林霖很紧张的样子,被他一说吓得抖了下,手足无措地去拉安全带。
房星微微挑眉,林霖虽然顶着一副鹌鹑样子,但总感觉是在隐忍着什么,这让房星无比好奇。
“嫂子,我还不知道你多大呢。”
他出声道。
林霖怪异地看了他一眼,说:“二十五。”
“哟,就比我大两岁,跟我哥差三岁,挺好。”
他乐呵一笑,眼睛弯起。
林霖摆明了不想和他说话,但房星一直找各种话题,一会问他怎么认识他哥的,一会问他为什么会跟他哥在一起。
林霖的回答都无比简短,直到房星说:
“我听我哥说,你之前在m国是在家政公司上班,m国干家政的话工资也算很高了吧?为什么会辞职呢?”
林霖脸色苍白,看着前方,眼睛有些酸涩,忽然说:
“房星,你的易感期很痛苦吗?”
房星一顿,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件事,转念想林霖都要跟房湉结婚了,自己易感期的事情说不定房湉早告诉他了,于是随口道:
“啊,我哥是不是说的很吓人?其实我就跟一般alpha差不多,只是易感期差不多三五个月,在这个期间我差不多没意识,有认知障碍,会做出危险的事情,所以需要戴上限制行动的项圈在家里呆着。”
他开玩笑似的笑嘻嘻说:“除了被电的时候难受点,其他也没事,嫂子你不用担心,我今年的易感期已经过了。”
林霖心底其实也隐隐有猜测,想着房星是不是可能精神或者记忆上有什么问题。
得到认证后,他的心脏仿佛被猛烈一锤,剧烈的疼痛让他耳鸣。
他勉强一笑,竭力忍耐着自己的情绪,道:“那就好……”
那就好,你不是故意在玩弄我的感情。
你不是故意的,只是……你不是他而已。
他安慰自己,给自己洗脑,易感期中的房星和他不是一个人,清醒中的房星和那个人没有任何关系。
况且都过去这么久了,他都快跟房湉结婚了,早该放下那段异国他乡的回忆了。
房星见他神色复杂,以为他有所触动,趁热打铁抱怨卖惨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