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一片寂静,只有房母零碎压抑不住的哭声。
房星心口处传来熟悉钝痛,他面不改色,嘴角挂起一抹戏谑的笑:
“林霖,那瓶买了两个月的水现在应该买到了吧?”
房母上前,满脸愧疚地握住林霖的手:“孩子,是我教子无方……生出这么两个畜生来!”
林霖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,他深深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房星,视线收回,对着房母轻声说:
“阿姨,也有我的问题,不怪您的。”
房星不想看他们接着寒暄下去,不耐打断他们的交流,道:
“林霖,走吧。”
他拉住林霖,转身离开那栋别墅。
林霖没有太过激烈的反抗他,安静坐在车上一言不发。
房星的头发长了很多,遮住后颈处醒目的伤疤,他神色冷淡,和林霖几乎是零交流,一言不发地开车,直奔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