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星直接下床把他抱了起来，闷声说：“我帮你洗吧。”

林霖没拒绝他，因为自己站都站不起来。

明明什么都做过了，但是彼此赤诚相待时，两人却尴尬的无地自处一样。

水汽蒸腾，林霖僵硬着手想解开衬衫纽扣，房星表面上在盯着浴缸中正在放的热水，实则一直在偷看林霖，想到他被捆住的手。

房星再次扶额暗骂自己确实跟他妈妈说的一样是畜生。

他低声叹气，在林霖红着脸跟纽扣作斗争时，蹲在他面前握住了他的手。

浴室中水雾蔓延，一切都好像蒙上了一层模糊滤镜，林霖茫然看他，房星心虚垂眸，却又看到他锁骨上的齿痕，又是一阵内疚，他开口说：“林霖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林霖嗓子不舒服的很，他清了清嗓子应了一声：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
房星还想说些什么，目光落在自己捧着的那双手上。

他发出一声叹息，又说：“我帮你吧。”

“嗯？”

他伸手去帮林霖把衣服褪下来，做完后习惯性地自然而然在他嘴上亲了一下。

亲完后才意识到事情不对，身体瞬间僵硬，抬头去看林霖是不是又要生气。

林霖没什么反应，像是习惯了一样，乖顺地坐在板凳上，什么都没说。

房星心跳加速，重新握住林霖的手，捧在自己面前，低头亲吻他的指尖。

林霖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，房星看着他手腕上的淤青，不假思索地又亲上去，嘴唇在他手腕上蹭了蹭。

林霖低头看他，小声说：

“你别这样……”

房星抬眼问道：“疼不疼？”

林霖抿唇，回答他：“还好。”

浴缸的水已经差不多放满，房星把他放进去后，迟疑了一会，心想林霖需要他帮忙清理，于是自己也迈了进去。

这个浴缸不大，勉强能塞进去两个人，还是肉贴肉的那种。

房星试探伸手，抱住林霖的腰，把他往自己身边带，轻声说：“别乱动。”

林霖耳根红透，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