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湉又去赌了,而且差点把北欧那批货赔进去。
人在触及到自己的利益后都会着急,房父气的两眼一翻直接住院,房母没脸继续让房星替他的无底洞哥哥偿还债务,只是让他回国去看父亲。
房星沉默了很久,答应了下来,并且提出要求,让房母把房湉送去戒赌中心,这次他说的很尖锐伤人,心底里还是想让房母彻底清醒过来,房母哭着说自己得想想,让房星等她几天,她会给房星一个答案。
房星也说在自己易感期结束后会回家。
日子过得很快,渐渐的,太阳变得懒散,再也不在清晨六点露头。
一波又一波的蝉爬到树干上声嘶力竭的吼叫着,努力在这个世界留下一点痕迹,深夜慢慢恢复寂静,直到再也没有任何蝉鸣。
第一片枯黄落叶飘飘落落,落在房星的肩膀上,他看着手中试剂的颜色变成绿色,知道自己的易感期再次结束了。
520这个拼命三郎又同时接了另一个任务,主要是房星这边进展太慢了,他闲不下来,结果谁知道自己接的另一个任务有点棘手,他两边跑差点累死。
这天他回到房星这边,发觉房星的好感度缓慢的增长,已经到98了,好在房星一心扑在林霖身上,520的存在感在他眼里很低,他不急不慢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发出播报。
九月份,一个秋高气爽但太阳仍旧热烈的季节,送机那天林霖的叔叔亲自去了一趟,看着他们相握的手,最终望着林霖说:
“想清楚了就好,记得常回来看看。”
房星没了那副笑嘻嘻的样子,一脸认真地保证道:“叔叔,我会照顾好林霖的。”
“去吧。”
他摆了摆手,林霖红着眼眶和房星踏上了回国的路。
这次林霖没有继续住隔壁,房星理所应当又强硬地把他的行李搬到自己屋里。
回来之前他就让阿姨把家里打扫了一遍,他推着行李箱进门后,直接把林霖扑倒在床上。
虽然林霖之前告诉他三天之后就可以什么都做了,可是他腺体上的淤青久久不消,房星总是有各种顾虑害怕,直到昨天晚上才摁着林霖弄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