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谭昱恒,你就抱着各种跟他像的人过一辈子吧,你这种烂人,不配待在景悦。”
唐溢之如遭雷击,终于跟上节奏:
“卧槽?谁?景悦?”
“月舟你疯了?你他妈看上景悦了?”
新的酒杯破碎在谭昱恒手里,他手掌颤抖,鲜血在他结实小臂上蜿蜒。
谭昱恒眼眶通红,像在发火:
“我烂?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?景悦看清你之后也不会留在你身边!”
他喘着粗气,看祁月舟的目光像是要宰了他。
原本以为是旧情人见面的暧昧戏码,现在忽然变成了情敌针锋相对,唐溢之人都傻了:
“卧槽,不是吧?”
祁月舟淡淡看向他:
“是,就是你想的那样,你们谭总想浪子回头,把所谓的深情贯彻到底,但是他没想到会被我截胡。”
谭昱恒十几天来的情绪在这一刻忽然爆发,他目眦欲裂,抄起酒杯,站起身时都感觉世界有些重影:
“你他妈以为你多高尚?你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,祁少,你还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