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月舟刚走进来,和景悦对视时还愣了一会,反应过来后快步走上去询问道:
“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?疼不疼?能动吗?”
景悦摇头,开口说话时声音嘶哑:“你……你有没有事?”
祁月舟抽了几张纸巾,温柔给他擦掉眼泪:“我没事。”
他俯身轻柔抱住景悦,竭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:
“吓死我了。”
“以后我再也不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,去哪我都要带着。”
景悦应了一声。
过了会,医生检查一番,抽了管血就走了。
景悦从医生嘴里得知自己已经睡了三天,震惊的眼睛睁大。
祁月舟揉了揉他的脑袋,道:
“你身体里的药还没排干净,这几天睡多久都是正常的。”
“那两个人,已经进去了,由于这两人之前就是逃犯,所以已经判了死刑,项队长顺藤摸瓜,其他人也都锁定了位置,落入法网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景悦想起之前那两人提到“谭昱恒”,欲言又止。
祁月舟看懂了他的情绪,想到谭昱恒的状况,神色凝重一瞬,他不想刺激景悦,于是斟酌道:
“他……也在这个医院里,他干的那些事已经被他爸知道了,他爸气的半死。”
现在满谭家上下都求爷爷告奶奶的想尽办法让谭昱恒少蹲几年。
谭鸣上了几次祁家的门,祁父看自己不顾生命英雄救美的儿子不顺眼,看那些幕后主使更不顺眼。
事情闹成这样,祁父认为谭昱恒脱不了干系,而且谭昱恒为了所谓爱情试图毁掉他们家,谭鸣厚着脸皮上了好几次门都被祁父轰走。
祁父已经和谭鸣断了来往,而且严令祁月舟也不准来往。
祁月舟昨天在医院见过谭鸣一眼,不过是几天时间,他却为那个混账儿子生出了许多白发,看上去苍老了十几岁。
当祁月舟路过时,谭鸣眼睛一亮,想拦住他,可看到祁月舟冷漠的眼神后,又脸皮发烫的低下头去,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的儿子。
谭昱恒倒是不作妖了,这几天安安静静,偶尔来看看景悦也是偷摸在透过门扫一眼,毕竟看一眼少一眼。
出院之后,他可能要去里面蹲大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