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边的琴酒沉吟片刻,即使是讨厌政治问题的他,在阴谋诡计上也有灵敏的嗅觉。
“他们的目标是最新研发的aptx-4869,必要的时候,带走芙丽卡。”
“我知道,实验室这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,你工作的时候要注意安全。”
黑泽阵眼里带着点点笑意,等琴酒不耐烦挂了电话,他才开始思考乌丸莲耶让他处理安排的事情。
最近的事情只有组织被查封的酒吧,但是在乌丸莲耶的位置上,他看见的更多……
利益倾轧下,组织在更大的或者联合起来的庞然大物面前,明面上根本没有招架力。
至于暗地里,只能比他们先快一步。
“再有一次机会,我都不跟着琴酒在行动组了,直接在情报组,空降踹了情报组朗姆。”
这边,黑泽阵被乌丸莲耶暂扣,而被黑泽阵派遣杀死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的歌海娜和施格兰,却是被琴酒拦了下来。
琴酒的黑色老爷车保时捷停靠在两人的必经之路上,等她们到了,直接拦下来。
“你们两个,一个去英国,一个去美国,这两个分部缺少火力人员,最近可能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,没有召集就暂时别回来。”
琴酒坐在副驾驶摇下车窗,扭头和开车的歌海娜说道,“至于他交给你们的任务,我来代劳。”
他自己现在不能飞去分部处理事情,不然也不会交给歌海娜和施格兰。
施格兰有点安静的发疯的意思,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给你搞点大事,很适合丢去美国分部。
歌海娜是研发部出身,到时候西格肯定会在武器上援助,这样子,缺少一定武力值的英国分部,武装力量也差不多了。
歌海娜和施格兰听从琴酒的吩咐,跟黑泽阵说了一声后就火速离开。
而琴酒在接手了杀死工藤优作的任务后,看完了歌海娜和施格兰手上的资料,直接让伏特加变道。
现在这种情况,想必这个侦探小说家还没有什么准备吧。
惹了组织,就应该在最快的时间上想好自己会遭到什么报复。
晴朗的阳光洒落在别墅,工藤优作又一次在书房过了一个晚上。
工藤有希子担忧的端着早点敲响书房门,看着工藤优作眼底下的青黑止不住的心疼。
“优作,别想了,不要累坏了自己。”
“有希子,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妙。”
距离黑田卫兵派出人查封那些酒吧已经有一两天了,在这一两天里,被关押的外围成员全部死亡,警视厅都还没有来得及审问,那些人在晚上就死了。
没有枪声,没有发现有人进入过的痕迹。
这说明了警视厅有那个组织的卧底,可是……
“有希子,我现在要和你说的,你别太悲伤。我怀疑……新一已经不在了。”
那个组织反应太迅速了,可能在意识到工藤新一是一个导火线,立刻就将他杀害。
钻研犯罪小说多年,他太清楚了。这种组织不会想着利用俘虏给自己换取什么有用物资,而是第一时间杀死俘虏。
杜绝后患。
工藤有希子听完握紧了手,扯出一抹苦笑走到工藤优作身边抱着他的头,“我怎么可能不知道。”
聪慧如她,在自己丈夫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的时候就知道了。
“我们该怎么和小兰那孩子说呢?”
工藤有希子闭上眼睛,眼里流下一行泪水。
“实话实说吧,”工藤优作抬起手,手心盖在工藤有希子的手背上,“每一个担忧者都有知情权。”
隐瞒是新的伤害。
“真是一幅感人的画面,”冷漠低沉的声音忽然从门口出现。
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一惊,猛的转头看向出现在书房门口的男人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工藤宅有铁门拦着,这个男人怎么进来的?
“直接走进来的,”琴酒歪头笑了,隐藏在帽子和银发下的面孔暴露了一些。
直接用枪打坏门锁,就可以一路走进去了不是吗?在大清早的时候,路上又没有什么人。
工藤优作看着靠立在门口的银发男人,脸上的表情越发严肃,“你是琴酒。”
他可以肯定,这个人就是黑田卫兵口中是琴酒。
琴酒大发慈悲点点头,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伯莱塔,“不过没有奖励。”
“你们把新一怎么样了?”工藤有希子站出来,抬手握着拳头在胸口处放着。
“新一?那是谁?我们那里只有一具尸体编号A89。”
琴酒怎么可能忘记工藤新一,毕竟是黑泽阵感兴趣的小东西。
不过,他和他的父母一样,都是将死之人。
琴酒没有犹豫拖拉的习惯,而且他也没有想法从工藤优作口中问出什么。
两道微弱枪声响起,子弹命中心脏。看着倒在血泊里面的两人,琴酒脚步平稳的走过去,看了一眼书桌上的东西。
他随便翻了翻,在书桌的文件里发现了一些关于组织的资料。
内容不多,而且还是组织故意流通出去的。
琴酒看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,直接转身离开,刚刚走出一步,书桌上的电话响了。
他回头看了一眼,听着电话铃声,勾起一抹笑容走过去接听。
“喂,早上好,工藤优作。我这边有新的消息,你等会过来一趟。”
电话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,琴酒笑意不减,低声问道:“是关于组织的消息吗?”
黑田卫兵本以为接听电话的不是工藤优作就是工藤有希子,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他脸色变得难看起来,“你是谁?为什么会在他们家。”
琴酒低笑着,将电话挂断。
他走出工藤宅,回到保时捷上。
“伏特加,让情报组查一下,警视厅有没有什么新上任的管理者。警视什么的。”
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不可能是普通的警员,那种怪异的声线,说明他曾经受到过创伤,而且还恢复了很久。
这种情况的人,在警视厅里面,怎么说都不可能是个官职低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