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卿眸光一顿,想说什么,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。
气氛微妙的僵滞起来。
旱魃上前道:“苏姑娘知不知道又如何?反正苏姑娘心里有我侯老弟,便是把话说开了,苏姑娘知道侯老弟心属她,只会高兴罢了。”
侯卿霎时看向旱魃,“你方才说,我师父心属谁?”
“你啊!”旱魃道,“如若不然,我定会对苏姑娘死缠烂打下去。可她心属的又不是我。”
侯卿愣道:“你……你不要乱说。我师父分明心属的是……是……”
旱魃苦笑道:“这一路上,只要有你在,她的眼神从没分给旁人。明明是我与她同去吴国,她与我问的、说的,却全是你。”
侯卿脑子里有些空白。
李茂贞委实看不下去了,将苏容的竹哨给侯卿,语带警告的说:“这段时日,保管好容儿的竹哨,不要让旁人抢去。还有,容儿自小已有心属之人,不可能是才认识不久的你。你离她远些,做好你徒弟的本分。若我得知你欺师犯上,陷她于不义,叫她受人唾骂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说罢,李茂贞皱眉回头看了眼房内,但他的时间已经耽搁不起了,只得离开赶去找人汇合。
侯卿怔怔的低头看着手中的竹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