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共处一室了,侯卿在或不在,对她来说没有区别。
侯卿也不急,慢悠悠的晃到桌边坐下,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热水。
没喝两口,侯卿叹息着呢喃,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。
“这几日一直赶路,腰酸背痛的,在这坐一晚上,明早起来会更难受吧。无妨,谁叫这是我自己想要留下的,虽然床很大,睡两个人绰绰有余,到底是不如在这。毕竟这能叫师父安心,徒儿委屈些都没事。何况这里还有炉子,比之外面天寒地冻的已经够好了,人总不能要求太多。所以哪怕徒儿暗伤还未好,精神不济,也睡不踏实,都……”
苏容听不下去了,掀开被子坐起身,瞪侯卿:“你那叫没事吗?!”
侯卿立马快步凑过去,顺势在床边坐下,“师父,徒儿都是一片真心呢。就是吧,太久没见到师父,也没怎么和师父单独过,颇想念师父,不想和师父分开嘛。师父你想想,你我自重逢后,是不是大多数时间都不在一起?”
这话听的苏容心头一软。
确实。
再见后,要么是去救不良人,要么是去总舵,还有太原的事迫在眉睫。
中间少数的一些时日里,她也对侯卿没怎么有好脸色。
侯卿眼观鼻鼻观心,不动声色的脱鞋上床,一边说话吸引苏容注意力,一边挪进她被窝里。
“好不容易师父不赶我走了,我想多和师父相处些时日。但来岐国的路上都有姬如雪,师父你不知道,有她可不方便了,做点什么都不行。好几次我都想让她一个人先去岐国算了,但是看师父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