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卿身体力行的用整整一个时辰向苏容证明,哪怕他现在可能年纪确实很大,但一点都不输年轻人。
苏容被折腾的在马车车厢里缩成了虾米,并且累的完全没有力气睁眼,沉沉的睡过去。 只想长相厮守
再有意识醒过来时,天色已经黑了。
他们还在林中,侯卿找了个背风坡停下马车,在外面马车旁边生火烤肉。
苏容饿的肚子直叫,闻着香味爬出马车。
外面的侯卿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她,朝她伸手。
已经有阴影的苏容立马后退。
“不碰师父,徒儿扶师父下来吃东西,或者,师父想在马车里吃?”侯卿好笑的说。
苏容躺的人都要散架了,不想在马车里再待下去,闻言就搭着侯卿的手下去,瞪了他一眼,“以后你离我远一点,不要靠近我。”
“那徒儿做不到,师父恕罪。”侯卿慢悠悠的说。
苏容闷声别过脸去,坐下时挪的离侯卿远了些。
侯卿见好就收,也不凑过去,只是用匕首将烤好的肉削成肉片,用小盘子盛着递给苏容吃。
趁苏容吃的工夫,他又进马车找了些晒干的菜饼,和水煮成菜汤,撒了点调料在里面。
这很快就做好了,苏容吃完烤肉,刚好能喝碗菜汤解腻。
“师父,今夜风大,我们在这里歇息一晚再走。”侯卿说。
苏容抬头看了眼夜色,嗯了声应。
吃完后,苏容在周围溜达着消食。
侯卿也无事,余光瞥到苏容的佩剑,索性央苏容教他剑术。
苏容很困惑:“你都不累吗?不想去睡觉吗?”
侯卿心说,这两天几乎是他近些年来过的最心满意足的时日了,他高兴都来不及,怎么会累?他精力还好着呢。
但侯卿没有这么说,故意逗苏容:“如果师父现在能陪徒儿一起去歇息的话,徒儿就去睡。不抱着师父,徒儿睡不着。”
苏容立即道:“练剑!练剑好!你本就是从头开始学,更该勤奋些补拙了。”
天知道要是再一起睡的话,会不会再擦枪走火。
到时候舒服的是侯卿,又不是她。
她才不要再累大半夜,然后明日睡到日上三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