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堂主逃避了沈琴的目光,脸一红,“算本人医术不精吧。”

换了张纸,沈琴又写道,

[那后来,鹤堂主指出附子剂量过大,会导致中毒之时,夫人为何在沈某喂药之后才出言威胁,正常不应该在服药之前就阻止吗?]

老板娘嗫嚅道,“我、我就是天生反应慢。”

沈琴冷笑了下,快速在纸上写道,

[还是说,你们一开始就希望朱老板早点死,而沈某的出现刚好做了替罪羊?]

老板娘瞪大了凤目,指着沈琴尖叫道。

“你血口喷人!妾身为什么要盼着自己丈夫死?”

鹤堂主抱着胳膊,不满的撇撇嘴,

“怎么能凭几句话就把脏水泼到本堂主身上,朱老板是次日早上服药而亡的,药材也是从你那里拿的,与本堂主有何关系?”

老板娘眼泪哗哗的就流了出来,跪着给翁岭磕头,

“是啊,大人要为妾身做主啊,妾身命苦,早早就成了寡妇,还要被这个姓沈的庸医如此诬陷!妾身都不想活了……呜呜呜。”

“肃静!“翁岭猛拍惊堂木,厉声道,“这里是公堂,不是你哭丧的地方!”

老板娘立刻把哭声憋了回去。

翁岭对沈琴严肃的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