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脸色大变,破口骂道,“你、你敢!你这个贱人!你要是敢说,我就……”
她一边大叫着,一边就要去掐王氏的脖子,王氏反抗,她就去就薅王巧儿的头发,誓要把王巧儿揪成自己一样的“西瓜太郎”发型,把王巧儿疼的吱哇乱叫。
翁岭横眉竖目,扔了一只红签,“大胆!把这个藐视公堂的妇人先苔二十仗。”
衙役们立刻执行,在老板娘哭爹喊娘的惨叫声中,王氏不好意思的整理了下混乱的头发,又伸手指向脸色铁青的鹤堂主。
“她与此人通奸很久了。妾身认为就是他们谋害了朱哥,然后嫁祸给了沈大夫。”
丫鬟为了摆脱嫌疑,也跪下附和道,“奴婢也可以作证,夫人与鹤堂主关系暧昧不清,在朱老板去世前天晚上,还私下见面过。”
阿牛也点头,“是这样的。”
翁岭将锐利的目光扫向鹤堂主。
“如此说来,此案已明了,在沈琴救治过程中,二人就已图谋不轨,想不到朱老板竟活了过来。于是由鹤堂主提供草乌,夫人换药,然后陷害沈琴,既除掉了竞争对手,又可以毫无顾忌的男娼女盗了。”
鹤堂主浑身冒汗,“嘭”的一声就跪下了。
“大人,草民冤枉,草民当时确实延误了治疗,但没想过要谋杀啊!”“还敢狡辩,就你杀人动机最大!”
翁岭一挥袖,又命道,“将朱宅、源生堂进行详细搜查,寻找物证。”
很快,巡捕们赶去源生堂搜查,找到了生草乌,又在老板娘屋外的花盆里搜到了替换下来的炮附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