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床上,沉睡着一名面容俏丽的女子,她梳着黑水族特色的彩辫,有着健康而水润的皮肤。
时间已经到了深夜,帐篷外一片静谧,偶尔响起几声蟋叫蛙鸣。
一阵浅浅的脚步声悄然响起,接着帐篷的门帘被翻开了,一个蒙面的黑衣男子踏了进来,将脸上蒙布一把扯下,二话不说,便拿起桌上的酒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。
沈琴勾起一个浅笑, “青言,悠着点,这是烈酒,你要是喝多了,我这可没你的床位。”
刘青言拭了拭嘴,喘着粗气,说道: “这茫茫草原,也没个路标,十里八荒都没个水源,我差点渴死在路上,哪比得上韩公子,一路豪车接送,锦衣玉食。”
边说着,他便看向床上的女子,挑眉笑道:“呦,艳福不浅,这还有位美人,谁啊?”
沈琴浅笑了一声,“阿古莫的女儿阿尔雅,我已经迷晕了,怎么,你又想代劳?要不,我去外面给你把把风?”
这话调戏的刘青言红了脸,连忙摆手,不好意思道:“你可别拿青言开玩笑了,再搞出个孩子可就完了。”
他寻了个凳子坐了下来,赶忙转移话题,“说说吧,你是怎么当上的银牌天使?”
沈琴笑了笑,和刘青言细讲了经过,原来,那日耶律烈应约告诉沈琴为辽国皇子的身世,接着耶律烈便提及了自己曾与先皇发下的誓言,又问了沈琴他对于辽国与大康开战的意见,沈琴表示既然自己是大辽的皇子,当然要认祖归宗,支持大辽利益。
耶律烈听后很高兴,坦率的告诉沈琴,说掳走他母亲的就是自己,但是出于安全考虑,沈琴现在不能与其相见,更不能轻易暴露身份。
耶律烈称沈琴长得像先帝般英俊,又十分机智,讨人
装饰精美的帐篷内, 沈琴端坐昏黄的烛火下看书,他入乡随俗的穿了左衽胡服,一身黑底暗花的立领长袍显得他神秘高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