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前子一字一顿说了四个字:“阴阳调和……,但王妃此法绝不可行。”
梦恬明白了他的意思,或自以为明白了,他不行当然无法调和。
她无言以对,只默默地帮萧景涵擦汗。
车前子让人准备热水,给萧景涵泡药浴。
眼见浴盆中的药汤颜色越来越深,萧景涵身体的热度逐渐降了下来。
临近天亮,萧景涵的情况才稳定下来,二人合力把人弄到床上。
车前子终于松了口气:“王妃,王爷没事了,你也赶紧休息吧。”
他欲帮萧景涵穿衣。
梦恬道:“穿衣这种粗活不适合车神医,那边佩兰一个人不行,你赶紧回吧。”
车前子顿了顿,妹妹一个人守灵,饶是她那妹子胆子大,毕竟刚发生过凶杀安,他是真不放心。
他心里有种难言的苦涩,默默地退了出去,骑马往回赶。
当梦恬一个人面对萧景涵时,才有些后悔,脱得容易,却不好穿,裤子是怎么也拉不上。
虚弱的萧景涵突然睁开了眼睛:“平时本王更衣你能躲便躲,如今却轻轻松松就脱了本王的裤子。”
说得梦恬一下子红了脸:“事急从权,况且在我眼里你就是个病人,没把你当成男人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萧景涵腾的一下坐了起来。
这伤害性很大侮辱性又极强的话令他火冒三丈,一把将人拉了过来,坐在他腿上。
梦恬惊讶于被疼痛折腾了一夜的男人,还有这么大的力气,对上男人要吃人的眼神。
她慎之又慎地道:“在医生眼里没有性别之分。”
“若你以后敢看别的男子身体……,本王灭了……他。”萧景涵恶狠狠地道。
梦恬此刻把他当成病弱也不与他计较:“你放心,谁看谁长针眼。”
却觉出自己坐的位置不对,先是挪了挪,终于摆脱了他。
萧景涵也没力气为难她,自己拉上裤子,重新补充:“以后不准给除了本王以外的男人看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