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秦汉林把沈老爷子埋葬以后,就去找里正,说要出去闯荡闯荡。
那时的里正还年轻,见挽留不住就让他媳妇给秦汉林烙了几张饼子带上,嘱咐又嘱咐,一定要照顾好自己,出门在外要多留个心眼。
就这样秦汉林一走就是十多年。
有一天他又突然回来了,同时回来的还有个几个月大的小婴儿,孩子长的唇红齿白,很是招人疼。
他说是他儿子,孩子娘生孩子时难产没了。
“漠儿,咱爷俩今天运气好,进山就打到一只鹿,两只兔子,两只野鸡,平时可没回家这么早。”
“爹,你不用去深山打猎,太危险了,我自己打猎就够咱爷俩吃喝和交束修了。”
“你爹还没老呢!”
秦汉林看了一眼当年的小婴儿,孩子大了,更知道关心自己,心里觉得窝心。
由于家里吃得好,个头比村里孩子都高,只是怎么吃都不胖。
脑海里晃过一个人的模样,高大英俊,但这个孩子长的更像她娘,想当年,秦漠的娘可是京城少有的美人。
秦汉林甩甩脑袋,想甩掉不该有的想法接着道:
“你别惦记我,你爹还年轻着呢,银子够用的,更何况…,漠儿,你总请假回来,课业能跟得上吗。”
“爹,没事的,这几天都是复习,我都会。爹,你听,有人在哭。”
远处传来哭喊声,爷俩顺着声音找过来。
就看见唐泽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在哭,怀里抱着紧闭双眼的唐晓晚。
这俩孩子秦汉林都认识,在村里常看见。
“这是怎么了。”秦汉林问。
“秦大伯,我妹妹把脑袋磕了,我抱不动我妹妹,求你救救她。”
爷俩对视一眼,他们都看到唐晓晚脑袋上的血了。
秦汉林放下猎物,蹲下用手试了一下鼻息,松了一口气。
这时秦漠把手帕拿出来,由于担心脸色泛红,颤抖着手递过帕子。
“爹,赶紧把她头包上,还在流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