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行?”姚锦霆一手抓过南山手中的帕子,他怎么不知道看看颜色闻闻味道就能辨别什么毒的?

姚锦霆本就是药痴,此时全部注意力都在那方帕子上,抓过帕子时的力气也大得很,南山偷偷捏了捏被刮伤的手指。

“阁下还是赶紧离开吧,一医草堂是治病救人的地方,不是供阁下玩乐比试的。”

“你等等!”姚锦霆往前一扑,揪住了南山的袖子,南山沉了脸,一甩袖子,居高临下地看向姚锦霆:“阁下请自重,莫要等人报了官才懂收敛。”

姚锦霆对上那冷冽带着薄怒的眼神,忽而想起了他家王爷,下意识缩了手。

这黄毛丫头怎么跟主子一样,眼神那么渗人。

“姑娘勿怪,在下实在是很少遇到对手,是在下唐突了。”姚锦霆一咬牙一闭眼,还是想争取一下:“不知姑娘可否与在下比试一场?”

南山伸手做了一个“请”的动作:“阁下还是快回吧,今日吞下那么多毒药,若不尽快调息疗伤,恐怕会留下病根。”

见对方还要开口,南山紧接着道:“看阁下是风华正茂的年纪,还未娶妻吧?就算为自己的儿孙想想,也要尽快治疗才是。”

姚锦霆惊觉她话中的阴阳怪气,但鉴于她刚才有两把刷子,又见她衣袖之中粉拳紧握,一副要甩出暗器的模样,只好赶紧跑了。

南山摇摇头,这么好的苗子,可惜心智未开,不知人间岁月,浮躁了些。

这等药痴,却未必甘心悬壶济世。

若下次见他在别人身上用毒,她必废了他。

转身进入一医草堂,南山去看了看张大夫那边,这会子排队的人竟然差不多都快诊完了。嗯,她就

“这也行?”姚锦霆一手抓过南山手中的帕子,他怎么不知道看看颜色闻闻味道就能辨别什么毒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