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朕有一个奇怪的点，你为何会将夏绅之妻的头颅和文尚书的头颅放在一起？”

江旭面容扭曲，连带着笑容都变得诡异：“好奇吗？我是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
姜厌冷冷地看着，不禁回想起在公堂上审问江旭的场面，他冷静地为自己辩解，无论是语气，还是表情.....要不是找到了他犯罪的证据，怕是真会被他蒙混过去。

一个人到底能可怕到哪种地步？

“你不说，自然有人会替你说。”姜厌看向那个高个男人，“林利，朕调查到你有一个二十二岁的儿子在卞城，多亏有你，他不愁吃不愁穿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，也在两年前娶妻成婚了。恭喜你，有一个可爱的小孙子即将出世。”

男人的身体明显抖动了一下。

“你儿子因你有了这样的生活和家庭，当然也可以因你毁掉，可怜了你这还未出生的孙儿。”

“朕可以给你一个选择，告诉朕全部真相以保你儿子一家不死。朕只给你三秒钟，你儿子、你儿媳、你孙子的生死通通掌握你的手里。”

“一。”

男人的话就像一把利刃又快又狠地刺进林利的胸口，完全不给他反应思考的时间，耳边还响起了江旭气急败坏的骂声。

“二。”

“等等！我说！”他最终为了亲人背叛了他的主。

江旭被狱卒按住，嘴巴塞进了抹布，只能在一旁眼睁睁地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