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猜出来了，只是奇怪他为什么瞒着我。”若清的话正好确定了林琰的猜想，“他的人格分裂症好了吗？但最后一个人格我好像失败了。”

“你要是失败了就不会回到现实。”

林琰皱了皱眉：“现实？那为什么关于他的记忆除了我，其他人都消失了？”

若清差不多能理解封焱的做法：“因为除了你，他不想无关人员记得他。”

“他这样跟我装失忆，还不如让我也忘了。”林琰隐约有几分埋怨的意味。

“他之所以跟你装，是怕你怨恨他杀你那么多次的事。”若清一时嘴快，把话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，“那不过是假象，一场梦而已，不然你哪能复活这么多次。”

说完周围一片寂静，林琰一瞬不瞬盯着他瞧，看得若清心里直发毛。

“他现在去哪里了？”

面对林琰几近威胁的眼神下，若清无奈叹了口气：“估计去拯救世界去了。”

“……”林琰不能理解。

“他是监视世界秩序的执法者。”

封焱忙完回来的时候，感觉气氛有些不同寻常，若清已经离开了，他暂时没看到林琰，却依稀传来剁肉的声音。

他循着声音在厨房找到林琰，他正面无表情握着菜刀剁肉。

不由眼皮子一跳：“……林老师，你在下厨？”

“封焱，你回来了啊，我特意问花牛要了厨房。”或许是打光问题，林琰回头时表情略显阴森恐怖，“怎么叫我林老师呢，多生疏，你应该喊我林哥哥。”

封焱就知道若清那个家伙管不住嘴巴。

“啪——”林琰直接把菜刀立在菜板上。

封焱跟着肩膀一抖，眉眼开始低落：“我不是故意要骗你，是怕你生我气。”

“你害我回不去学校上课才更生气，我被记缺勤怎么办，你整挺好，弄得天一天到晚都是黑的，这估计是我睡最长的一次觉。”

林琰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形容词：“下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