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婶儿想说了一下,似乎是没想起来,扭头去问章宗德和村长,“老赤脚医生有说过,紫檀白不能和参片一起吃吗?”
接着,她又低声喃喃,“他那半吊子医术,也就只能治个感冒什么的,说不定,他根本就不知道,紫檀白和参汤相克?”
村长觉得这问题,简直就是白问,“德婶儿,你刚才也说了,咱村这些人,哪家有那个闲钱,来买参片?”
“村长,话不是这样说的,”方燕解释道,“咱村以前也有地主、富绅吧?”
“是有的,而且还不止一个。”说话的是章宗德。
只是,他一时没想明白,方燕提这个干什么?
“对于地主和富绅人家来说,家里囤个参片,根本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方燕不徐不疾地继续说道,“老赤脚医生早年开始行医的时候,那些地主和富绅人家都还在吧?”
“的确是还在的,他还曾去给那些几户人家把过脉,抓过药呢。”
仿佛随着他的话,记忆之门也打开了。
村长突然一拍脑门,“对对对,我想起来了,他还给村南边的老吕看过感冒,给开的药也是紫檀白。”
“老吕家财万贯的,别说是参片了,就是更好的滋补身体的补品,他家里也是有的。
而且老吕自从上了年纪后,就很怕死,十分注重养生,每次身体有个风吹草动的,都
德婶儿想说了一下,似乎是没想起来,扭头去问章宗德和村长,“老赤脚医生有说过,紫檀白不能和参片一起吃吗?”